话说我当兵的时候,在一次偶然的等公车的机会,我结识了自己营区里的人事官。
她是个女军官,说话轻轻柔柔的,动作利落却不粗鲁。
胸部不大,肩线颇为漂亮,尤其是穿军内衣时,脖子跟美丽的锁骨,吸引了我。
花了两个月。
我们交往。
交往后才晓得平常的她竟压抑自身性慾。
在床上通常是她主导,用着她长官的身份。
在车上,总是故意抓错排档杆,明明是一台自排车,却抓着副驾驶座上的那只肉杆。
我们在很多地方作过爱,也喜欢收集motel里的打火机。
也曾经在山上,她靠着车窗,我从背后使劲抽插她。
她淫叫,一阵阵浑厚的丹田之气,比起操场上那千人军歌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交往了四个月,对于彼此的身体都非常的熟悉。
对彼此喜欢与习惯的体位也都摸得熟透。
但作爱时的新鲜感不在了。
就在某天的临晨,我在军械室站3点-5点的哨。
另一个哨点跟我是隔了一个弯道。
而她2点到四点,得来查我的哨。
三点半,她急忙的跑完所有哨点,到我站哨的位置跟我聊天。
聊着聊着,我跟她移到摄影机照不到的死角。
接吻,我手上握着一支装上子弹的步枪,她纤细的手指在蛋袋上游移。
慢慢得,往上移,慢慢的蜕下拉链。
在寒冷的冬天,大鸡巴让冰冷的手掌握着。
渐渐的燥热,渐渐的在她手里长大。
她握着我的鸡巴,姆指在龟头处打转。
「帮我含。」我说。
她把我的内裤上有松紧带的地方往下拉,昂首的鸡巴赫然弹了出来。
穿着军服,她一膝着地,放开火热的右掌,用左手握住根部。
手是冰的,她热烫的脸,嘴里却如火山口一般。
我根部是冷凝状态,龟头处像是让翻滚着的炎浆,浇淋、挑逗。
我靠着墙,因为太过于刺激,她每吸一口,不自觉的我的屁股会往后、往上闪躲。
每躲一分,她便往里头多吸一寸。
不想要那么快缴械。
仰头看墙上的用枪要领、用枪时机。
试途背颂他们来转移注意力。
口音颤抖,我说:「一、如非情势异常急迫,应先口头警告并对空鸣枪警告之。 二、经警告后已有畏服之情况时,应立即停止使用。 三、使用武器应注意,勿伤及他人。
…」
背完了才发现,根本没用。
我的保险已被开启,只要一个用力,体内的精液便会不争气的射了出来。
「背的不错嘛。」几个靴子在地上的敲击声,不急不缓,就跟他说话的速度一样。
「靠。查哨官来了。」我有如热锅上的蚂蚁,肾上腺素遽增,往前顶了几下,移动中她发出几个呕声。
我站在安官桌前,查哨簿在桌面上。
查哨官在我面前,她在安官桌下。
我手心冒汗,紧握着步枪。
因为她的手仍不放弃的握着,她的嘴巴尽量不发出声音,轻轻的吸吮着。
但,我不能乱动。
内心祈祷查哨官快点离开。
查哨官签完名,说:「刚只背了要领,还有用枪时机勒。背来听听。」「报告,是。1. 生命身体受暴行胁迫,非使用武器不能抵抗或自卫时。 2. 群众暴动非使用武器不能制止时。 3. 所警卫之人员、物资、车船、航空器受危害胁迫,非使用武器 …」嘴上背用枪要领,脸上的肌肉酸疼。如果我面前有个镜子,现在的我应该眼口鼻都揪在一起了吧。
她是个恶魔,像玩出了兴致。即使我已经快要应付不来了,她仍来自顾自的吸着,含着,套弄着。
我很像打开步枪上的保险,如果查哨官再不走,在我下面那支枪开火的瞬间,我会把他给毙了。
还好,查哨官是爱惜生命的。
在我背完用枪时机后,他很识相的离开。
脚步声渐行渐远。
她牙齿在顶端轻咬。我站在安官桌前,竟听到底下有人发出轻笑声。
这时,我怒了。 身为男人竟然被一个女人如此愚弄。
一手抓住桌沿,一手扯着她的马尾。
「操鸡巴,你那么爱含,我就给你含个够。」
不管三七二十一,不管她喉咙有多深,不管她是否痛苦的咳嗽,求饶。
我运起最大的力量,拚命的往前顶。
顶,再顶。发泄般的顶。直到热烫的精液,射进她喉咙深处。
我将鸡巴拔出来,在她的耳际擦拭。
轻轻的问她:「下次还敢不敢。」
她的唇肿涨,脸颊红通通的。
一手压着脖子,小小的咳,或吞。
直到食道里的精液全都咽下。
她顺了口气,说:
「好好玩,下次我还要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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